么一直牙碜下去,怕是一颗都保不住了,”庞远山无奈地感慨道,“实在是年纪大了,受不了,受不了……”
贾明:“……真的就那么牙碜吗?”
三人一起没好气儿地吼道:“你说呢?!”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大声做什么?”贾明不耐烦地道,一边又捂住了庞九的耳朵,生怕把庞九吵醒,伸手取了毯子过来,裹在庞九身上,然后就推开了门……
“咕咚!”
下一秒,撅着屁股跪在马车上、外面正要拉门的陈栓,应声倒地,在雪地上滚了几圈,终于停了下来。
“到底是谁?!”陈栓懵了好一会儿,然后蓦地一拍雪地坐了起来,呲牙咧嘴地吼着,“到底是谁?老子跟你多大仇?!”
罪魁祸首对此置若罔闻,抱着他们家九儿,径直钻出了马车,大步从陈栓面前走过,直接进了大门。
“节哀,”孙文俊跳下了马车,同情地拍了拍陈栓,“摔个跟头有什么?总比憋出内伤好,你都不知道兄弟这一路身心饱受多大摧残。”
陈栓冷笑着哼道:“你他娘的少酸梅假醋,什么饱受摧残?马车里头暖暖和和的,能比我吹一路冷风还惨?”
“他说的是真的,”唐砚也拍了拍陈栓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