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陈征,你知道的,父帅之所以没让我知道这些,并不是因为我这个儿子无足轻重,不必知道,相反,你以为只要我点头的话,父帅又会对我隐瞒什么?”
陈征没说话,他心里乱得很。
楚天叙的话,他听得明白,也知道的确如此,楚义兴很多事儿都是瞒着楚天叙的,就像楚天叙说的那样,并不是因为他不重要,楚义兴才瞒着他,而恰恰就是因为在楚义兴心里,楚天叙实在太重要,所以很多事儿……很多丑事儿、麻烦事儿,他都拦在了楚天叙的面前,不让他知道。
思忖半晌,陈征这才咬着牙道:“好,我说。”
原来赵一朗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乌兰农场的人,而是投在了恰克图将军府门下,只是赵一朗并没有在恰克图将军府待多久,便就被楚义兴暗中派到了乌兰农场,当时的乌兰农场规模远不如现在,底下就只有长丰农场这么一个小农场。
赵一朗就在楚义兴的暗中帮助下,在短短两年时间内,从一个低阶侍卫摇身一变成了乌兰农场的大管事儿。
当然楚义兴这并不是在做善事,而是当时好不容易从外头抓到了个秘密大人物,而这个大人物对于楚义兴十分重要,可能对别方势力来说也举足轻重,以至于楚义兴甚至不敢把他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