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胸脯,要来恰克图大展宏图,所以老子就派这小子悄悄潜进了乌兰农场,”贾明指着孙文俊,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哪知道这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在乌兰农场潜伏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害得老子还得身兼士卒、亲自去乌兰农场走着一遭,哼!个没用的东西!”
“孙文俊,对于你同伙的指控,你都承认吗?”庞九问。
孙文俊一脸生不如死地道:“九爷明鉴,他诬陷我办事不利,我咬牙认了,可是那什么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纯属造谣!我坚决不承认!打死都不承认!”
庞九一脸无语:“……你能抓住重点吗?”
“这就是重点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孙文俊一本正经,目光不自在地朝唐砚那边瞄了一眼,然后干咳了两声,又继续道,“再说了,我可是有家有口的人,对于这样的恶意中伤,实在不能忍受!”
唐砚嘴角一阵抽搐,朝庞九抬了抬下巴:“九爷,要不要大刑伺候?我可以帮你打个下手。”
庞九点点头:“准了,给我拖出去,打!”
“是,属下遵命!”当下,唐砚揪着孙文俊的耳朵、在孙文俊的呲牙咧嘴中,一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