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没有回过几次京城,毕竟怕人多眼杂,惹出事端,所以也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他,”贾明抿了口茶,继续缓声道,“我记得上次见到他,还是十五年前吧,从那之后,即便再回京师,我也断断不愿意再见他了。”
“为什么?”庞九不解。
“小时候,我们相处得很好,那时候我们还以为彼此是双生子兄弟呢,也是,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相貌,可不就是双生子吗?”贾明苦涩地牵了牵唇,“只是七岁那年,我被送出京师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弟,他不过爹娘选中、随时准备为我赴死的棋子罢了。”
“后来,没过几年,定安王府小世子身染重病的消息就传出了京师,再然后,这些年,定安王府小世子不命久矣的消息,就一直没有断过,可是,我却一直身康体健,连风寒都不曾染过。”说到这里,贾明长长吐了口气儿,似是要把这些年来淤积的憋闷都给呼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