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清晰,他当那少年是弟弟,疼爱有加,临别时,少年泪流满面的模样,他至今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他以为不过是一次离别,却不想,他天高海阔的背后,那个少年却为他承受了那么多、那么久,几乎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
贾明没说话,庞九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伸手环住了贾明的腰,将脑袋搁在了贾明的肩头。
“等以后,有机会了,咱们把他从京师接出来,给他好好儿治病,唐砚的医术那么高明,一准儿能治好了他,让他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好,”半晌,贾明应声道,然后身后环住了庞九,“九儿,谢谢你。”
……
厨房。
孙文俊一边对着炉子上的药罐子,一下下地扇着扇子,一边跟唐砚不住口地抱怨:“我就没见过殿下这么不仗义的,明明九爷是审他来着,他倒好,句句都往我身上引!亏得我这么多年对他赤胆忠心,哼!”
“他真的……是定安王府小世子?”唐砚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都没办法将平日里嬉皮笑脸、没个正行的糙汉子和千尊万贵的定安王府小世子联系在一起。
“真的,这还能有假?”孙文俊道,似是看穿了唐砚的想法,孙文俊登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