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坏里想。”
“是,谢万岁爷关心,”叶进忠忙道,一边却又苦涩地牵了牵唇,“犬子病了多年,说实在的,微臣一直都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只是……只是心里最担心的却是怕他自己个儿想不开……”
前阵子,叶图南寻死觅活的事儿,到底是没有瞒住,穆景元自然是有所耳闻,所以叶进忠也没必要有意隐瞒,所以就这么顺嘴说了,一则是不让穆景元起疑,二则也是在示弱,这个时候,定安王府自然越可怜,越值得同情越好。
“唉!你看你说的什么丧气话,什么白发人送黑发人?临近年关了,你也不嫌晦气,”果然,穆景元一脸的怜悯,把热茶朝叶进忠面前推了推,一边又道,“这次就罢了,以后再别说这样的话了。”
“是,微臣知错了。”叶进忠哽咽着道,一边取了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你这人啊,旁的都好,惟独一点就是心眼儿太小,成日惴惴不安的,图南看在眼里,难道不伤心?你刚才说的话若是落在了图南的耳中,岂不扎了孩子的心?”穆景元叹息着道,一边抿了口茶,一边又话锋一转,“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图南的身子骨是差了些,做父母的哪儿有不焦心的呢?”
正在拭泪的手蓦地一顿,随即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