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设法用药给赵夫人调养身子,每日给她施针,但是我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都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怎么能让她起死回生,其实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赵一朗闻言一愣,忙得询问道:“孔郎中,那我该……该怎么做?”
“你既知这些年来,她的心结所在,也知她在乎什么渴望什么,所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你应该比老夫心里明白,”孔郎中伸手拍了拍赵一朗的肩膀,一边语重心长地道,“老夫行医救人半辈子,总结这半辈子的过往,无非四个字,对症下药。”
言毕,孔郎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赵一朗,然后起身出了厨房,又去房中给唐婉起针去了。
赵一朗一个人在厨房里头愣了好半天,然后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脸,又哭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放纵太久,忙得擦干了眼泪,又继续烧火,待到热水烧好了,他忙不迭装进了水壶,赶紧提着回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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