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就像一开始的贾明庞九他们,瞧见了这样的场景,不自觉地就开始被楚义兴牵着鼻子走,想着怎么辨认毒药,怎么确定管来臣,又怎么救人,要不是那周双成最后受不住刑吐出真相,他们怕是到死都不知道其实真正的管来臣,并不在这些老头儿中间,而是被藏在了这间牢房的下头。
思来想去,这楚义兴的心机真真是深不可测。
“这楚义兴可真是不简单啊,”庞九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管来臣,再看看外头叽叽喳喳、哭哭笑笑不止的老头们儿,忍不住感慨道,“从前只道他是万岁爷最器重的封疆大吏,是大原战功累累的大功臣,竟不想,他竟然还有这么心机深沉、心毒手辣的一面,为了这么一个管来臣,牺牲这么多无辜的老者,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家。”
贾明倒是对楚义兴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没有庞九这样的感慨,他只是很担心管来臣,看着唐砚站起了身,贾明忙得询问道:“唐砚,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唐砚有点儿无奈地摇摇头,“被囚禁在地下这么多年,能熬到这会儿已经是着实不易了,而且他平时应该还受了不少刑,他的情况很不妙,殿下,恕我直言,我担心他连明年春天都撑不过去。”
贾明看着床上兀自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