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点点头道:“所以把人关在咱们手里,其实并不可靠,所以父帅才想起来了利用隶属官府的乌兰农场,安插一个赵一朗进乌兰农场做大管事儿,对于父帅来说是易如反掌,再通过赵一朗而严密控制长丰农场,如此一来,父帅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公子说对了一半,”陈征含笑道,“将军虽然借官府的手解决了管来臣的关押问题,但是实际上,将军他却信不过外人,所以那赵一朗的用处只不过是每年照例行事,去长丰农场走一圈,别让人生疑也就罢了,而那长丰农场里头的一应侍卫,都是将军亲自挑选,所以那长丰农场一直扎扎实实握在咱们手里。”
楚天叙闻言,忍不住嗤笑道:“我怎么就忘了,父帅那样见一知十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信得过旁人?赵一朗在他眼中怕是连枚棋子都算不上,又怎么可能会是自己人呢?”
陈征听楚天叙语气不善,原本上翘的嘴角又缓缓绷紧了,他顿了顿,然后小心翼翼地道:“公子,将军也有他的苦衷,在管来臣的这件事儿上,他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件事儿只能做到万无一失,所以……任何让将军感觉到威胁的人和事,将军都统统不能放过,要不然一着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开弓没有回头箭?”楚天叙笑得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