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注定要受千夫所指,本应低调度日,可是万岁爷却显然不想让他低调下去,这样的隆恩,楚义兴能销消受得起吗?”
“哦,我懂了,”庞九点点头,顺着贾明的意思往下说,“在万岁爷的眼里,楚义兴不过是一枚棋子,他施恩甚重,实则是有两重含义,一则是为了笼络汉人臣子,让他们看看投靠原人便就可以如楚义兴这般高官厚禄,可还有一则是暗中警醒着楚义兴,他越是恩宠楚义兴,楚义兴就越发处在风口浪尖,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楚义兴就只能死死抱住万岁爷的大腿,再不敢起别的歪心思,万岁爷这分明就是一石二鸟嘛!不愧是皇上,手段着实厉害啊!”
“万岁爷也是没有法子,”贾明缓声道,“楚义兴那样的喂不熟的白眼狼,能背叛主子一次,便就能背叛两次,为了不被他反噬,万岁爷只能牢牢地控制住他,非要把他这只白眼狼给管成只听话的狗儿才不可。”
“可是狼就是狼啊,怎么那么轻易能变成狗呢?而且都道是江山难改禀性难移,楚义兴怕是够呛,”庞九摇了摇头,面色有点儿凝重,“单单是看楚义兴秘密关押管来臣二十年这件事儿,便就可以看出来,那楚义兴从来都不是个老实的,他为什么要秘密关押管来臣?分明是他想独占那十万两黄金!亏得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