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放下了茶杯问姚大渝:“二哥,你为什么会觉得柳文龙是恰克图将军府的人?”
“他们父女俩在殿下身边潜伏十年,一直深藏不露,到如今咱们才知晓原来他们是冲着管来臣而来,他们既不是叶氏一门的人,那自然是楚氏一门的人了,”姚大渝沉声道,一边叹了口气儿道,“只是暂时也找不到证据。”
贾铭思量着,半晌蹙着眉看向姚大渝:“二哥,为什么不是叶氏一门的人、就是楚氏一门的人?柳文龙就没有可能是别的势力的人?”
姚大渝摇摇头:“不会了,管来臣手里攥着十万两黄金这等机密的事儿,除了当年的始作俑者楚义兴,还有定安王府之外,不可能有别的势力知晓了。”
贾铭点点头:“说的这是,而且不管是楚义兴还是定安王都不希望再有其他人来分一杯羹,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泄露这个秘密出去,单单看楚义兴对管来臣的严密关押,还有这一次血洗乌兰农场的新毒手辣,便就知道他是决不允许管来臣落入他人之手。”
赵一朗起先听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候听到贾铭提到血洗乌兰农场,登时就明白了,他这个当事人,到现在才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又是愤愤又是酸楚。
放下了茶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