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楚义兴就有顾忌,所以他必须要做这个固原将军,这个他曾经嗤之以鼻的、用数万叛军鲜血换来的位子。
孔澄和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楚天叙的手道:“天叙,好好儿保重,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一味儿逞强。”
“先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有游历天下的打算,那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楚天叙有些迟疑又迫切地看向了孔澄和,“固原的宝华寺,你不是一早就想去瞧瞧的吗?”
孔澄和笑着摇摇头:“老了,走不动了,不想折腾了,再说了,这才去了一趟乌兰农场,老头子我还没缓过来呢。”
“乌兰农场?”楚天叙一怔,然后忙不迭询问,“孔先生您去了乌兰农场?是赵一朗请您过去给赵夫人瞧病的吗?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对,”孔澄和点点头,想起来唐婉病中的模样,孔澄和忍不住叹息道,“赵夫人可真真是个可怜人啊,但愿她能痊愈。”
楚天叙追问:“赵夫人究竟怎么了?是……病得特别严重吗?”
当下,孔澄和便就将唐婉的病情,大致和楚天叙说了一遍,然后又感慨道:“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失语,到后来,情况就变得越来越严重,变得只对赵一朗有反应,对旁人都是木桩子似的,非是受了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