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这怎么是个父亲对闺女该有的态度呢?”
“可是他骂柳玉莹都是在他意识不清楚的时候,你可曾瞧着他清醒的时候骂过柳玉莹吗?”贾明抿了口茶道。
“这倒还真是没有,”孙文俊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一边又接着道,“非但没有,而且平时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对柳玉莹的态度且好着呢,而且……还真有一副当爹的样儿呢。”
说到这里,孙文俊眉头又拧成了个“川”字:“所以殿下,属下真真是想不通了,这管来臣葫芦里头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一个人会有这么极端的两面呢?”
“这大概和柳玉莹的母亲有关系吧,”贾明沉声道,瞥了一眼桌上的信,顿了顿,然后又道,“可能是柳玉莹和母亲长得极像,而管来臣因为某些事情,又极度痛恨柳玉莹的母亲,所以这就造成了管来臣清醒的时候极度疼爱这个二十年未曾晤面的闺女,可是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就会将柳玉莹误认为是其母亲,因此才会对她破口大骂。”
“不错,还是殿下您脑子清楚,”孙文俊忙不迭点头道,一边又有点儿邪恶地笑了,“至于管来臣到底为了什么事儿对柳玉莹的母亲极度痛恨呢?属下倒是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哦?那你倒是好好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