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楚天叙断送,甚至他连自尽的权力都没有。
“孙益辉,你唯一做错的是不该将事情对夫人和盘托出,不过,这也罪不至死,”半晌,楚天叙缓缓开了口,他伸手拍了拍孙益辉的肩膀,一边轻声道,“起来吧。”
孙益辉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天叙:“公子,您……”
楚天叙没有在搭理他,从他身边走过,径直朝偏房走去。
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关心他的娘亲。
……
寝房。
庞九给邓氏换了衣裳之后,也没有离开,就一直在房中陪着邓氏,瞧着邓氏脸上还留有血沫子,庞九又去打来了热水,然后一边给邓氏擦脸,一边小声跟邓氏絮叨着。
“干娘,我一直都在想什么时候有机会告诉你我的秘密,我其实是个姑娘,”庞九一边给昏睡不醒的邓氏擦脸,一边小声道,“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告诉你,可是到底都没有开口,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跟我生这个气的,但是我担心,你知道我是姑娘之后,就再不许我在乌兰农场做管事儿了,所以我就一直忍着没告诉你,没办法,爹的年纪大了,放他一个人在乌兰农场里头待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我就只能瞒着你了。”
“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