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必然比来的时候脚程快了不少,想来这时候差不多已经进内扎萨克了。”
“内扎萨克?”叶图南听唐砚这么一说,忙不迭从桌案上取过了堪舆图,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内扎萨克,叶图南登时惊得双目圆瞪,“我哥可真是了得,这么几天的功夫竟然跑了这么远?!”
唐砚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坐了回来,然后默默道:“不是殿下跑得这么远,是殿下的马儿跑的这么远。”
“那也是因为我哥马儿骑的好!换二一个,肯定这时候连直隶都出不了!”叶图南反驳道,一边看着堪舆图,一边小声絮絮叨叨着,“是我小看我哥了,我哥这都一级红尘了,等京师这边的消息传到的时候,我哥十成十都到恰克图了,我还担心个屁啊!”
唐砚听他这么说,顿生满心好奇:“世子,您担心殿下知道什么消息啊?”
“我成亲的消息呗,”叶图南随口道,一边放下了堪舆图,然后就对上了唐砚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眼,叶图南一脸不理解,“哎哎哎,我说你至于这么吃惊吗?你这俩眼都要赶上牛眼了!”
“这……这还不至于让我吃惊?”唐砚简直都无语了,他忙不迭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然后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问叶图南,“世子,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