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孔先生,您可一定得多留几天啊,一定要留下来喝这俩孩子的喜酒啊!”
“一定!一定!”孔澄和干脆地答应了,然后又端着汤药走了过去,含笑跟邓氏道,“只是现在夫人你得先喝汤药,总得把身子骨养好了,才能有力气给孩子操办喜事儿不是?”
“对对对,先喝汤药。”邓氏赶紧地接过了汤药一口气儿喝了下去。
庞九喂了邓氏茶水,楚天叙又端来蜜饯给她,邓氏忙不迭地赶众人下去吃晚饭,不必在她房中耗着。
“那娘,等会儿我上楼再来给您送饭食,”庞九道,当下和楚天叙一道出了房门,然后就看到杵在门外,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的陈栓和赵一朗,庞九忙不迭冲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关上了房门,然后小声跟两人呢道,“别一惊一乍的,等下楼,我再跟你们细说。”
当下庞九和陈栓、赵一朗三人一道下了楼去,留下楚天叙和孔澄和两人慢慢走在后头。
“天叙,你这样做,是对的,”忽然,走在后面的孔澄和伸手拍了拍楚天叙的肩膀,沉声道,“所以,不要自责,更不要想太多。”
楚天叙一惊,侧头看向孔澄和:“先生,您……您都看出来了?”
“早就知道你和那丫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