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不迭去净手,然后过来给穆江吟梳头。
大婚当夜,因为坠儿对叶图南不敬,更是对已故的定安王夫妇出言不逊,彻底惹恼了穆江吟,罚了她跪在冬日院中,后来托唐砚的福,坠儿只跪了半个时辰,可饶是如此,坠儿还是被冻得染了风寒,在房中躺了十天,人才好利索。
等坠儿再回来伺候的时候,却发现穆江吟如今使唤珍珠似是更顺手了,坠儿甚是恐慌不安,从那之后,坠儿就老实了,再不敢端公主贴身侍婢的架子了。
“公主,您今儿的气色可真好,”难得又能近身伺候穆江吟,坠儿又是激动又是小心翼翼,一边给穆江吟梳着头,一边悄默默地打量着镜中穆江吟红扑扑的笑脸,当下赔笑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好事儿吗?”
“还真被你这丫头给说中了,”天大的喜事儿憋在心里,又找不到人分享,穆江吟实在憋得厉害,这时候自然不会掖着藏着了,笑嘻嘻地跟坠儿道,“夫君答应今儿陪我去京郊的庄子逛逛,嘿嘿,等用过了早膳,咱们就出门啦。”
“真的啊?”坠儿闻言甚为惊诧,可随即又忙不迭赔笑道,“那可真是好事儿啊,难怪公主笑得这么开心。”
“是啊,没嫁给他的时候,就盼着能不能再间他一面,哪怕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