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中用的狗东西继续留在父皇身边伺候了,皇兄以为如何?”
穆宗保顿时一愣:“这个……”
不待穆宗保一句话说利索,穆江吟又继续道:“妹妹知道,这秦荧是当年皇兄举荐给父皇的,皇兄一向最是孝顺,必然是自己觉得这狗奴才医术精湛,兼有对主子忠心,这才敢举荐到父皇身边伺候的,可是不想时过境迁,这狗奴当上了太医院院首,便就变了心肠,不思对主子感恩戴德,竟然疏忽大意到了这种地步,不但害得父皇得了偏风,更是打了皇兄您的脸,皇兄,若是不除这狗奴才,只怕有累皇兄的仁孝之名。”
穆江吟噼里啪啦的这一通说,只把穆宗保说的哑口无言,不错,这秦荧乃是穆宗保的人,所以他自然是想给保下来的,可是穆江吟又说的句句在理,而且还卡着要害,让他又无从反驳,所以也只能吃这个瘪了。
“你个不中用的狗奴才!枉费本宫一直这么信任!”穆宗保蓦地一脚将秦荧踢到,然后冷声喊道,“来人啊,拖下去,直接砍了!”
秦荧闻言大惊失色,忙不迭抱着穆宗保的腿,嚎啕着求饶道:“殿下饶命啊!殿下看在微臣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殿下你也得……”
不等秦荧说下去,马上就有两名侍卫过来,拖了秦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