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这么……锥心?难过?
坠儿不知道叶图南此时的想法,可是她猜测,今后叶图南应该会有所转变,不会再这么忽冷忽热地对待穆江吟了。
可是坠儿却没看到,叶图南的手紧握成拳,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十年前,她什么时候见到的我?”半晌,叶图南忽然开了口,盯着寝房前的那一道茜色的帷幔,一边沉声问道,“在哪里?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王爷,您果然是不记得了,”坠儿有些怨念地看着叶图南,心里又开始在为他们家公主鸣不平了,一边又道,“就是十年前,先皇后的葬礼上啊,当时您随已故定安王夫妇入宫的时候,公主第一次见到的您,从那之后,公主可就再忘不掉您了……对了,公主还绣了一个荷包呢,说是要当定情信物送给您,奴婢取来给您看!”
一边说着,坠儿一边轻手轻脚地撩开帷幔,进了寝房。
一时间,外堂就只剩下叶图南一个人,他愣愣地看着如水波一样起伏波动的帷幔,一颗心碎得四分五裂。
他想起来了,十年前,定安王府的小世子的确进过一趟宫,只不过那一次进宫的人,并不是他。
先皇后故去,宫中自是要举行祭祀大礼的,那样的场合,定安王府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