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爹娘都黑,要是生出个白白净净的儿子,那问题可就大了!”那官员不依不饶地道,“再说了,眼看着都三十岁的爷们儿了,怎么可能细皮嫩肉?你未免想太多!”
……
争执不休的两人身后,跟着的一个白衣青年,忍不住笑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定安王府”的匾额,心中暗暗道,怕是用不了多久,这座府邸的主人就要搬家了,搬进那座象征着至高权力、金碧辉煌的宫殿。
而他,也要搬家了,这一回去,收拾好了书柜和行礼,他就能永永远远地搬出那个充满屈辱的地方了。
想到这里,他笑得更开心了,可是眼神却很是复杂,他不知道自己要搬到哪儿去,如今他已然身无分文,虽然穆宗保赏了他许多价值连城的宝物,但是那些用屈辱和尊严换回来的赏赐,哪怕是金山银山他都不会拿……
“子徽兄!”蓦地,身后传来了一声喊,“子徽兄!等一下!”
庄子徽闻声停住了脚,转身朝后看去,就看着孙文俊正朝自己这边儿跑过来。
“文俊兄,有事儿吗?”
孙文俊在离庄子徽莫约两尺长的地方站住了,和庄子徽相识已久,便就知道这人的脾气和清高,所以孙文俊和他从来都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