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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程澄还是不放心，恶狠狠的回瞪周围不善的目光，“你们是跟在唯西屁股后面，每天监视她做了什么吗？风言风语也相信，造谣之人会烂舌头，诅咒她考不上大学！”
程澄的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白莉莉脸上，清晰的看到她逐渐僵硬的面部肌肉。
她们这些优秀的学子，在临近高考时，最怕听到‘失利，失败’的字眼，晦气。
白莉莉咬着牙，脸上是快要绷不住的神色。
程澄冷哼，唯西跟人私奔的事就是她跟人‘无意’说出去的。
程澄继续讽刺，“还有那个宋健，他是什么人，吃喝嫖赌谁不知道？谁喜欢谁拎走，别什么猫猫狗狗垃圾东西都往唯西身上贴，我们不是垃圾回收站！”
而此刻，程澄也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直接对上白莉莉的眼神。
周围人顺着程澄的视线望去，只见 白莉莉委屈到极致的脸上，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
白莉莉是班里公认的班花，暗恋她的男生不在少数，看到女神受了委屈，自然是开始打抱不平，“程澄你别血口喷人！”
“我喷谁了？嗯？说出你想说的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