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
反观康嘉然，她一脸颓败的看着穆唯西，脸上的表情异常僵硬。
“嘉然，她就是个赶了个狗屎运摊上江长官那样的人指导。”方凌见康嘉然脸色不好，走过来安慰。
康嘉然听到有人提及江枫眠，视线立刻转向那个站在阳光下，笑的一脸温和的男人。
他始终是这幅样子，那日在饭局上便如此，对任何人都温文有礼，但他眼底的那股凌厉的威严却让人不敢靠近。
而今日，他破天荒的对穆唯西露出那种……亲近的眼神，却对自己视而不见，这是为什么？
“解散了？嘉然我们去吃饭吧，别伤心。”方凌拉起康嘉然的胳膊，想要挽着她的手臂。
然而往日里总是笑脸迎人的康嘉然却忽然甩开方凌的触碰，默不作声大步朝前走去。
方凌的手臂被狠狠甩出，当场愣在原地。
她盯着康嘉然走远的背影，脸上凝起尴尬又怨恨的神色，“是我让你输掉比赛的吗？跟谁摆臭脸呢！”
康嘉然一双眸子紧盯着那个高大的背影，直到人群散去她赶紧追了上去。
韩生正笑嘻嘻跟江枫眠说着军训的趣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脸色一收立即回身，见一脸隐忍怒气的康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