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你心里有数。”吴木木靠在椅子上，额头微垂看不清表情。
程澄终于睁开双眼，眼底有着浓郁的戏谑和嘲讽。
“你想问，为什么我会异能？还是问我为什么潜伏在你们身边？又或者是为什么我让人假扮穆唯西捅伤吴水水？”
撕下单纯的伪装，程澄的眼睛就像换了一个人，连带着周身的气势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就是……我乐意。”她红唇翘起，眼角上扬，无一不是挑衅的模样。
而吴木木却并没有生气，依旧一副淡淡的模样。
就在程澄误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之际，吴木木却忽然抛出一剂炸弹。
“你越是这样，秦奋越不会喜欢你。”
寡淡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审讯室，瞬间奔涌而出的逼仄的气息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你……”程澄瞳孔骤然放大，“你怎么知道！”
吴木木手臂慢慢环起，不答反问，“现在告诉我，唯西在哪。”
“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她故意拉长声调，挑衅的视线望向监控探头的方向。
监控室内的众人纷纷摒住了呼吸。
在刚刚吴木木语出惊人的震惊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