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洒在手臂脸上暖暖的痒痒的，让她傻傻的笑出声。
顾呈衍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拧在一起。
他提步走进浴室，垂着头的女孩终于抬起头，满眼的戒备和不满，被人打断了自己的乐趣。
她好像哭了很久，眼睛有些肿，妆花的满脸都是。
但这依旧挡不住原本就好看的轮廓。
顾呈衍双手提起长裤，在她身前蹲下身，轻声问，“好玩吗？”
女孩愣了愣，随后笑弯了眼，很大方的把花洒递给男人，“好玩！给你！”
顾呈衍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我们洗脸好不好？”
“不好！”她果断摇头，嘴巴高高的撅着，像是准备发脾气的小孩子。
“可是不洗脸皮肤会不好。”他耐心的哄着。
似乎只有现在的情况，他才敢接近她。
他知道，她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一切，他才敢肆无忌惮。
这么看着她，这么触碰她。
“会变丑吗？”原本坐在地上的女孩忽然起身跪在那里，双手拄着膝盖，歪着头及其认真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会。”他答。
“那我要好好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