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此,立刻下跪领死!”
拓跋一舟狐假虎威,指着秦楚歌喝骂不止。
“世子殿下乃贤王之后,容颜如此姣好,岂能是你这等无名狗辈能出言染指的?”
“姓秦的,世子亲临东江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和你秦家九族,死都不会安宁……”
拓跋一舟不吐不快,将先前被世子爆锤的怒火,统统宣泄在了秦楚歌身上。
秦楚歌神色泰然,抬手指了指拓跋一舟,问杜纯。
“他都把杜家和裴家供出来了,还能在这喷愤,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你应该抽死他才对!”
拓跋一舟:……
尼玛的,怎么都针对老子?
“这是我的狗,想怎么训还轮不到你插手。”
“来,给主人叫两声听听!”
杜纯冲拓跋一舟奴了奴嘴。
“世子殿下,我……”
啪……
我之后的话没出来,一道白绫连裹再抽。
将好不容易被一位区府长搀扶起来的拓跋一舟,再次抽翻在地。
伴随着这道白绫收回,几道人影从舱门鱼贯而出。
折而复返的白衣女子领衔,身后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