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野,章哥只是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秦楚歌都没说什么,你激动什么?显你能耐了?”
潘剑漫不经心的摩挲着酒杯,为章哥帮腔。
“罚院纪律严明,什么时候教给你以下犯上了?”
本名章邻溪的青年,满眼显示着不屑。
他出自三院之首的刑探院,级别上比樊野高,被一个下属级别的人呵斥,岂能容忍?
“这跟级别没关系,你刚才那番话是对一名将士的侮辱,更是不把一位炎夏高级将领放在眼里。”
“依照秦哥如今的身份,就冲你刚才那句话,你这一身刑探院的官袍,必脱!”
樊野义正言辞道。
“哈哈哈……”
然,樊野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换来的不是章邻溪的畏惧,而是他的放声大笑。
章邻溪故意向着樊野的方向手撑耳朵,装着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笑问樊野:“劳驾您大声一点,秦楚歌现在是什么身份?”
“章某很想知道,他以什么身份让我脱官袍?”
章邻溪身边的几人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姿态。
“就一句玩笑话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