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他这么恭敬。”
“子晴,你不要怕,勇敢的揭露华遥的恶行!”
魏长庆反过来安慰周子晴。
他有一种直觉,随陶跃来的这个年轻人,绝不是一般人。
“谁让她跪着的?”
果真,下一秒,秦楚歌扫视着办公室里的人,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是哪位?信达公司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吧!”
最先发声的是华遥。
他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一副无可畏惧的样子。
他华遥不曾把城主放在眼里,又何须在意一个不明身份的年轻人。
“就是他让子晴跪下的,这个人因为半个月的泼酒事件怀恨在心,故意刁难周子晴。”
“他亲口承认,信达公司的游轮被逼停,就是他在国防司的儿子做的……”
“你们没来之前,信达公司的副总伍志敏让周子晴跪下给他擦鞋,而华遥更加无耻的让周子晴给他舔干净!”
魏长庆快人快语,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
“两司出动战机和司艇,是你儿子下的令?”
陶跃重复着这句话,只感觉荒唐至极。
“你儿子姓甚名谁?”
陶跃瞪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