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何出此言?”关雪倒笑了,眸间掠过迷离之态,“我等他十年,换来的依然是淡漠以对,我都心死了。董事长,你以为我有多厚脸皮,才如此追随一个男人。我还留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本来就没地方可去。当然,我更想知道,他是如何倒不上来的。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一文不值的时候。我在等他落魄!”
司徒子靖眸子一闪:“关雪,当年司徒遇袭时,你可是用命救了他一把,为此你失去生育能力。关雪,你别说你也后悔了。”
“我确实后悔了。”铁打的关雪,竟哽咽了,“我用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是最悲凉的事。董事长,别提当年的事了。求求你了。”
关雪难得一见的脆弱,倒让司徒子靖精神一振。
好一会儿,司徒子靖试探着:“那你告诉我,司徒逸他到底有没有反心?关雪,我要实话。”
“有。”关雪不假思索地告诉他。她眸间有泪,有屈辱,也有无可奈何,“本来司徒想把凌天国际在国内的资产都转移出来。事实上,他那时候已经行动了。把明净叫来,不是开什么设计装修公司,而是用来转移资产。”
“呃?”司徒子靖眸子一闪,“我有清算过资产,不差分毫。他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