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当傅景年忍不住从左南笙唇畔转移到她娇|嫩的唇上时,她伸手推开了他。
抬头望着他,她一本正经的说:“景年哥哥,我感冒了,你不能亲我的嘴唇,你会被传染的——”
说完,她调皮的笑着躺下来,根本就没有了一个病人该有的虚弱和娇|柔。
她便是那样,即使生病了,依然牙尖嘴利,稍微好一点,就又开始活蹦乱跳了。
傅景年低头看着活泼的左南笙,想起不久前宿舍那个刻薄的她,他勾唇莞尔一笑。
没有人伤害她的时候,她是个活泼的、毫无心机的小姑娘。
可一旦遇上了伤害,她便是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她的浑身上下会长出锋利的刺,非要把伤害她的人,刺得血肉模糊才肯罢手——
他低头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吻她——
“那就一起感冒好了,是我让你感冒的,我陪你一起发烧。”
他以前遇到的女孩儿,或是小绵羊,或是小兔,而只有她,是平日里迷死人、一旦受伤就浑身是刺的小刺猬——
可是,明知道这是一只不好惹的小刺猬,他还是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她。
而且,越来越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