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点了点头:“我明白,像你这样的年轻男子,洁身自好,也不以勾搭妹子为炫耀,你比熊猫还珍贵!我想你应该是心有所属,我虽不幸沦落至此,但我也最敬重有情有义有原则的男人。我们的事,出了这个酒店,我不会再提一个字。”
景曜被她接着两段恭维,且又说到心坎上去了,倒没有原来那样鄙夷她。她虽是坐台小姐,但是此时擦去了她昨晚的“职业妆容”、收去了她昨晚的“职业仪态”,这份坦然从容、这份大方勇敢、这份有条有理和敏锐性绝无风尘之感。景曜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就会去那种地方呢?”
“宋奕昕。生活所迫,也没有什么值得多说的。”宋奕昕感叹一声,“我得谢谢你。”
景曜奇道:“谢我什么?”
宋奕昕真诚地说:“谢谢你把我从悬崖边拉回去。昨天要不是你,我真的跟别的男人走了,再要从良就难了。你的秋毫无犯,你心中对感情的追求,让我感到美好和希望,想再坚持下去。这也像是想死的人一样,死志一拖就消了便不想死了;你这一拖,我也不想出卖身体了。”
景曜忽然被她推崇至一个极高的位置,其实他自己也陷于自我否定中,这时也生出一种被人需要、被人推崇的积极感觉,原来情不得遂的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