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昕蹙眉,心中一片纷杂,如果引起几万人的失业和股民被割韭菜造出更多想当年的宋家一样的家庭,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可是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些钱,她这样的大忙人,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花钱享受,她自己那些钱也足够她花了。
欧阳正雄说:“珊珊命不久长,不能传给她。只怕她舅舅家的人会起心思缠着她,让她最后的日子都不得安宁,最终正阳集团也是明珠暗投。我太太娘家的两个侄子都被养废了,就算我不介意给外姓人,他们也不是能托负之人。”
宋奕昕说:“还有沈芸呢?”
欧阳正雄轻笑:“男人在外面玩玩,岂能当真?她是最精明的,她怀了我的孩子,要么携子争产以便自己后半生享受不尽,可是她是守不住江山的;要么她就打掉孩子撇清自己。”
不得不说,欧阳正雄能走到现在的地位,看人自有眼光。
宋奕昕看着他的脸,说:“我不是同情你,可是我仍然觉得你很可悲。你身边的亲人尽是一些什么人呐,亏得你居然还能当上中国首富。”
欧阳正雄不禁苦笑,又说:“我也是有一些朋友的,只不过欧阳家没有继承人自己立得住身,商场上有再好的人脉朋友也没有用。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