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狗叫,”小伙子说,“她没法让他们闭嘴,他们的话却让她不高兴的话,岂不是单方面挨打,亏大了?那就当狗叫,汪汪汪。”
陈舟“噗”地笑出来了。小伙子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转头看她,看了一会儿,也低了头抿嘴笑。
“我们会一直看你的比赛的……加油!”他说。
这天晚上的睡梦黑沉香甜,没有峡谷,没有龙潭,没有连绵不绝的兵线和怎么推也不倒的塔;静谧的黑暗中只有几条五颜六色的小章鱼吐着墨水游过。
第一道晨光在地板上落下的时候,陈舟睁开眼睛了。她本想着静悄悄地洗漱完,留个纸条道了谢就走,没想到一推开房门,就看见小苦糖糖的哥哥正在往餐桌上摆碗盘。
热腾腾的豆浆,油滋滋的粢饭糕,金黄酥脆的千层饼……他手里拿着一只空碗,里面是酱油葱花和虾皮。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脸上浅浅一红,指着豆浆问:“甜的还是咸的……?”
陈舟很不好意思,连连说谢谢。两人又你来我往地互相谢了几回,然后陈舟指了指那只空碗:“咸的……”
“别拘束,你是糖糖的朋友,本来也是客人,”小伙子说,“就是……等会儿能不能给我们签个名?”
签名了。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