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我怎么样。”
“等那些迟到的人来了,看他怎么收场?关在外面?老子就踢门,要不干脆回家睡觉去,呵呵。”
看到群情汹涌,马修德心里如喝了蜜一般甜,目光鼓励地扫过会议室。
郭拙诚依然一副平静的口气,说道:“孔副镇长的提问和各位的议论很让我感动啊,我之前确实没有想到我们马驿镇的干部还这么活跃,还这么有自己的主见,很好!说实在的,我最担心的就是整个集体死水一潭,最担心的就是人云亦云。对于马驿镇的干部,我不熟悉,所以谈不上是否信任,更谈不是什么怀疑。
我这个人是军人出身,在战场上确实有点霸蛮,因为遇到敌人的子弹、炮火,我们不霸蛮不行,如果我们太多地考虑自己的安全,那我们就不可能拿下敌人的阵地。但是,我们也不会毫无来由地冲锋,更不会顾忌战士的生命而盲目地冲杀。
在地方上,情况是复杂些,因为我们这里的阵线根本不分明,在没有彻底了解前,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身边的人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当然,我们身边极大多数,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我们的朋友、同志,或者说在我们无法知道的情况下,必须把他视为我们的朋友、我们的同志,而不能把他视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