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时有车辆进来或离开这里,这是军队指挥部的特征,不适合一所学校。一个学校晚上还有什么车出入?”
郭拙诚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
见郭拙诚认同,一个专家连忙说道:“郭顾问,我认为就这么认定实在不妥。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里面真的是学校,住的都是老师和学生呢?我认为在无法确认的情况,放弃这个地点。即使轰炸市政府、邮电局等地方也比轰炸这里好,至少我们不内疚、不担心造成不好的国际影响。”
急躁的军官马上大声说道:“万一那里是他们的师级指挥部呢?刚才不是有人分析了,晚上有车从玉龙涧到这里的吗?”
专家也大声反问道:“万一不是呢?我们可不能犯什么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的错误。”
急躁的军官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把我们比着蒋(介)石那个家伙了?我们现在可是打越南,是为死去的战友报仇,为受迫害的华侨报仇,你别搞错了。”
很快会议室里的人形成了三派,有如急躁军官一样要坚决打击的,也有如专家一样反对贸然行事的,更有打亦可不打亦可的骑墙派。
相对而言专家们反而齐心一些,他们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