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全程都懵懵的,任他摆布,这会儿看到他身上只穿着薄毛衣,自己穿的羽绒服又大了一号,才猜测她穿的应该是迟宴的羽绒服。
“迟宴你不冷吗?”江莱问他。
“不冷,等会儿出去就能坐车,到酒店就好了。”迟宴检查了一下东西都差不多带齐了,扶着江莱的胳膊就要走。
江莱却还是没走,她站在那里问出了她最近一直想问的问题:“迟宴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只是从来没有过正常的家庭生活,也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维持亲密接触的经验,就连和外公外婆他们接触也基本都是他们主动。
但是她不是傻子,远的不说,迟宴前段时间每天跑到她家就为了做饭,大老远的跑来内蒙,还在她生病后悉心照顾。
给她买了秋衣秋裤毛衣还有帽子围巾手套,又把自己的羽绒服给她穿。
虽然她对溺水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是还记得有人抱住她把她救了上来,还有人一直紧紧抱着她,怀抱暖暖的。
江莱向来是个想问就要问清楚的人,问出来后,她看着迟宴。
迟宴原本都拿上保温杯准备走了,闻言放下保温杯,认真地看着江莱,她戴着他买的垂着两个球的帽子,穿着他的羽绒服,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