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滚,并不配合。
靳择琛手里一空,眉头皱的更深,轻呵她,“听话。”
“有病啊,谁因为痛经去医院。”声音有气无力的,甚至还带着些喃喃的醉意,以及因为难受而疲于和他说话的烦躁。
痛经?
所以只是痛经?
一种说不出是尴尬还是失落的情绪忽然在心头蔓延。
靳择琛的脸上开始变得异彩纷呈,沈安瑜难受的哼唧声还在继续。
过了几秒,靳择琛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待心情平复好了才问,“你用不用吃点药?”
这次她回答的倒是快,虚弱道:“家里没有……”
气若游丝,仿佛撑不过下一秒。
靳择琛大概是不想背负“眼睁睁按着自己太太痛死在家”的骂名,终于扯了扯嘴角,“我去买。”
接着,沈安瑜听着布料摩挲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和“咔哒”的关门声。
沈安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大概是打完他那一巴掌,温热的触感从指间传到心脏时,她便醒了。
可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面对。
直到现在,卧室里另一个女人的香气仍未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