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倒是不多见。
紧接着,她便联想到了什么。随后张了张嘴,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然而靳择琛像是没听出来一样,语气散漫中带着些咄咄逼人,“谁是你哥?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而靳承泽像是也没在意他这样的语气,声音平静却低着些低沉,“他快不行了,医院里围着一群老家伙,你不来传出去会很难听。”
靳承泽的话点到即止,说完也没再多说。而刚好靳择琛也不想再多听他的废话,直接抬手挂掉了电话。
沈安瑜轻眨着眼睫,看着他。
他的背挺得过于笔直,以至于有些紧绷,可眉眼间却仍是松散淡淡的,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靳承泽说的很多,不从道义上来讲,单是“老董事病逝而膝下长子并不在身边”这件事传出去,都会让铭锐集团股票大跌。
相应的公司形象等一些列连锁反应,都会接踵而至。
她知道靳择琛并不在乎别人的凭借,而她也确实觉得靳择琛不需要讲什么道义。
生而不养、出轨致原配妻子抑郁早逝、看着小三故意陷害儿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可能曾经推波助澜过……
上面的任何一条,靳择琛都有足够的理由,不去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