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择琛还在做着思想斗争,从此君王不早朝,他是真真切切的懂了。
他侧了下头,随后像是带着怨气般,不轻不重的咬了下沈安瑜的耳朵。
沈安瑜有些吃痛,抬手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你干嘛?”
靳择琛终于放开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幽幽的说了句,“你这个祸国妖妃。”
“……”
???
沈安瑜摸着自己湿乎乎,有些微痛的耳朵,一时间懵了。
hello,你有事吗?
-
而另一边,海湾别墅。
曾佩佩哭的眼睛都肿了,一边收拾着靳炜业的遗物,一边眼泪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滴。
忽然她神色一边,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脸上带着疯狂的表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她的手里拿着一张靳炜业和温婷年轻时的合照,看打扮应该还是学生时代,两个人大概是去哪玩。
女孩笑的一脸灿烂,美的旁边的杜鹃花都失去了颜色。
而男孩眼中再无旁骛,只有他身边的姑娘,眼中带着深深的爱慕。
“难怪你不让我动这件衬衫,我就说这么老旧又不值钱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