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沈安瑜又挖了口雪糕,吃完才说,“烫手。”
靳择琛无奈的笑了下,“真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不给说自己吃亏了,给了又嫌弃。”
沈安瑜轻眨着眼睫当听不懂。
她确实不太想要,那些钱在谁手里都一样。给了她到时候还要去参加固定的股东大会什么的,多不自在。
到时候每次花钱都会想到这是屁股都坐痛了,不停的开会才得来的钱,大概花钱的欲望都没了。
靳择琛见她不答,也就没在多说,只道:“那就先放我这儿吧,什么时候想拿再说。”
“好啊。”
沈安瑜眨着眼睛对着他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你做梦去吧。
至于当时靳择琛为什么没招呼她进去吃吃冰吹吹风什么的,其实后来她也就理解了。
当时靳择琛装着不学无术,故意降低老头子对他的戒备,好认为他是个小废物。
坏学生的标配嘛,逃课不写作业打架都得有。
戏嘛要做全套,故意借个同学的作业大咧咧的拿回家抄一抄,明晃晃的告诉靳炜业:对,我就是学坏了,没能力和你争家业了,你放心吧。
但是以靳炜业的谨慎来说,一定会查查这事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