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又打闹成了一团,沈安瑜连“没关系,我不用坐”都没来得及说。她都坐了二十个小时了,屁股都坐痛了,在坐下去人都要没了。
但是看着已经拧成一团的两个人,怕是没人会听她讲话。
站在一旁的沈安瑜也不知道是劝架还是怎么样,万一人家只是朋友间增进感情呢。
就在这时,忽然走过来了一个人,曲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前面的桌子,声音淡而疏懒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抱歉。”
沈安瑜全身一震,人已经不自觉的扭过头去。
只见靳择琛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同色系的裤子,身材颀长站的却有些松散,手还保持着刚刚敲桌子的动作。
他们两个人离得大概只有两三米的距离,近凌晨的深夜天早已黑的看不清人的表情。可偏偏这里是火车站,路上的灯亮着几盏,不是市中心霓虹灯那样明亮流光溢彩,只是单纯的照亮乘客前方未知的路。
海大怕自己的条幅不够明显,学子看不到他们,于是还在上面打上了两盏吊灯。
靳择琛就站在一盏吊灯的底下,吊灯有些摇晃。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朦胧不清,怪不真实的。
沈安瑜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车坐久了,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