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还出现什么乱子,所幸的用头绳快速的将头发扎了起来。
校车在这时终于平稳出发,沈安瑜杂乱的心跳声也慢慢平稳了下来。
好在妖风没有再作妖,她渐渐的松了口气。
人放松下来,铺天盖地的倦意也便随着席卷过来。沈安瑜昨天下午出发,又是公交车又是大巴又是火车的,人都要被晃的散了架。
硬座车上味道又重,腿脚又伸不开,还因为第一次出远门有些不安,生怕有人把她的东西偷走,就这样硬是二十个小时没睡。
现在靳择琛在身边,他的气息让她莫名的安心。本只是想装睡的,可是不知不觉的竟然真的睡着了。
靳择琛刚平息了那股奇怪的感觉,正想闭着眼睛小憩会儿,忽然肩上一沉,那淡淡的清香再次传了过来。
靳择琛轻垂着眼睑,看着靠在他肩上已经熟睡的人,无声的笑了下。声音很轻的像是怕把人吵醒一样,低声说:“你倒是睡的舒服。”
大概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靳择琛后来想了想,这种精神似乎只在沈安瑜一个人身上出现过。而他此时却十分自然的将她的头往上抬了抬,给她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沈安瑜半睡半醒间,觉得自己脖子又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