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看着那枯的其实只剩下点根茎脉络的小叶子,忽然觉得它还挺顽强。也不知道怎么,忽然想捡起来。
可她的腰都还没来得及弯下,忽然一只脚落下又抬起,再去看,枯的就剩下茎脉的小叶子瞬间碎了个粉身碎骨。
沈安瑜愣了楞,突然觉得有些悲戚。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非常奇怪的,像是走进死胡同的人忽然有一道光闪入脑海,把之前的迷雾全都驱散了。
她在这纠结半天有什么用?她都不知道靳择琛怎么选的,万一靳择琛被安排好再去国外留个学呢?
她想追,追的着么?
相通这个,沈安瑜忽然觉得轻松了。
大学就是比高中大的学校,以前在高中都难得碰到几次靳择琛,来了大学其实更是难。
如果不是靳择琛有时候会找她,即使他们一个专业其实也很难遇到,在加上他还是个爱逃课的。
沈安瑜想了想,自己好像有三个月没见到过靳择琛了,上一次联系还是返校的时候,靳择琛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甚至还想到了她们家的经济条件,说:“如果想一起,我可以帮你买票。”
买什么票呢?不言而喻,一定是飞机票。
沈安瑜心里一万个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