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逼你呢,就说铭锐副总是你同学。公司聚餐劝酒呢,就说副总是你同学。”
沈安瑜听着,忽然心里好过了一点。
她这些年也没算白折腾,至少最后他还让自己“借了个势”,能以他主动开口承认的同学当挡箭牌。
这个同学的分量应该不低吧,至少比那种擦肩而过的同学高多了。
靳择琛看着她愣愣的样子,以为她没懂,又说:“在外面呢,他们看你敢抬人出来,就知道关系不一般。不管真假,他们也至少会给明锐面子,不敢动你。在公司呢,你这么一说——”
没等他说完,沈安瑜便把话接了过去,“我这么一说,不但没人敢劝酒了,还会多了很多想拉拢我的人。”
靳择琛被她这么忽然抢了台词,自己一时间没了话说,嘴轻着竟然看上去有些呆。
沈安瑜看着,心底那些酸闷忽然就散了不少,忍不住笑了。
靳择琛看着面前的人终于笑了,不再像之前那么低落,不知怎么竟然比签了个单子还松了口气。
他嘴角微微勾了下,声音又回复了之前的懒散,“倒是挺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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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沈安瑜并没有顶着“副总他同学”这个头衔天天招摇过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