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是可怜靳炜业,她是心疼靳择琛。他没放下,亦或者说总是没能坦然。
沈安瑜无声叹了口气,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过去。
可她不知道,其实第二天,靳择琛自己悄悄的去了一趟。
下葬后,到现在四年的时间。靳择琛还能清晰的找到他的墓碑,连自己都觉得神奇。
他什么也没带,单手插着兜,嘴角带着总归谈不上好看的笑——大概靳炜业要是真的能看到,也能出来揍他一顿的那种拽拽的笑。
“我来了。”
低沉的声音,在这略显萧瑟凄凉的墓地里,更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他顿了会儿,才有开口。
再开口时,有些疲倦,却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你们三个在下面,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我不管了。”靳择琛看着他的照片,眼睛微眯,“不过以我妈的性格,她也懒得理你们,你也少去烦她。”
说到这,他又顿了顿。
其实他和靳炜业在有些地方,还是很像的。他想了想之前他是怎么缠着沈安瑜,靳炜业约莫也做不到不去烦温婷。
他笑了下,点燃了一支烟,就那样默默的抽着。
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