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我半岁,那也是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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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安瑜有些薄汗的趴在靳择琛身上,明明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可是大脑却仍旧十分清醒。
靳择琛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她,她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因为自己而加快的心跳,忽然说:“其实小乖没出生的时候,我很希望他是个男孩。”
靳择琛的动作顿了下,手轻抚着她的背,声音有些微哑,轻笑着,“我家是有皇位要继承,但是男女都一样。沈安瑜,我怎么才知道你这思想这么老旧呢。”
“你胡说什么。”沈安瑜不满的轻咬了他肩一口。
靳择琛“啧”了声,抬手轻打了下她的屁股,“刚刚是谁喊着累,不要了。又想开始了是吧?”
沈安瑜怕了,她现在没有了二十来岁的体力——虽然当年的体力也禁不起他那么折腾。
她老老实实的趴在靳择琛怀里,然后说:“靳择琛,我知道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我也知道你已经不在乎了,可我不想你——你以后,每次路过射击场或者是关于射击场的一切,都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
“这根刺,会伴随你一生。动了,就会痛。又不能表现出来,痛也不能说。”沈安瑜眼圈微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