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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功夫，抓起桌上的一杯凉水，往她脸上一泼……
    顾忆梅“激灵”一下。
    这才仿佛像是清醒了。
    愣愣的抬起兀自滴着水的头，直勾勾的望着洪果儿，“你？你打我？你凭什么……”
    凭什么？
    洪果儿也没等她说完。
    抓着顾忆梅的头发，硬把她拖到床边，强迫她直视着依旧昏迷而躺在炕上的刘爱玲，“你自己看！你自己看！你妈现在还无知无觉得躺在床上！如果有一天她清醒了，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样死在她面前，她心里能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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