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逐渐舒展,常山心下的担忧也少了许多。
他道:“这才对嘛。”
商枝不解道:“对什么?”
常山拿折扇扇了两下,道:“你开心就对了。”
商枝一怔,她把脸别到一旁,搪塞道:“胡说八道。”
“我哪儿胡说了?”
顿了顿,常山忽的想起什么,他道:“你莫不是害怕你皇兄跟你抢男人吧?”
商枝撇了撇嘴,嫌弃道:“我瞧上的男人,他肯定瞧不上。”
常山想了想,道:“那可不一定。”
商枝:“???”
宴席开了许久,直到午时吃饭,宴席才结束。
这宴席开了一个上午,歌舞奏了一个上午,结束时,皇上许是觉得还不尽兴,吃了午饭,宴席又接着开了一下午。
常山听得这个消息,脑海里只浮现四个字——
丧心病狂!
他瞧着那歌舞甚是无趣,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瞧见这么无趣的歌舞。
常山不想去,便也没人能逼着他去。
他索性编出一个谎,谎称自己身体突然抱恙,无无法参宴。
这一招便瞒天过海,旁的人都去参宴,就他一个有身份的官职,在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