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竟然愿意给出一份这样的合约，这就像是打破了某种常规束缚的一瞬间一样，当时把无风和临月都震惊了。
许湘明这本《黎明序歌》是她本人自己要求不上架的作为免费文的，临月其实也觉得，就算真的把这本上架了，成绩也不定多好。
读者们的评价她都关注过了，好坏各半，觉得很差劲的人也不在少数。
临月起初听到无风说，他把许湘明另外两本书的大概内容给约翰说过，约翰表示很感兴趣这本吧。
临月当时还觉得，也许是无风语言的美化能力太厉害了，等到约翰真正看到了，未必还能那么喜欢。
无风：“我也没有想到，不是说这本书不好，只是这本书表达的东西太沉重了，我觉得能沉下心来接受这份沉重的人不多，如果不能真正理解内涵，就会把这本书当作一种负能量。”
临月点点头，抽出一张文件纸，往无风跟前一放，说：“我后来看看，这个地方很好玩哦，给了这么高的待遇，但是首次印刷的数量不多，才几千本，跟《巅峰王座》比起来差远了，可是待遇又给的这么好还不懂这些外国友人的想法了！”
无风低头看到临月有红色标记笔标注出来的地方，确实是这样的。
还真的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