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了一声,“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这就让你做牛做马了?”
南浔吸了吸鼻子,“哥你要笑就笑吧,我活着么大,除了我奶奶,你是第二个对我好的人。”
阎罗一听这话,顿时沉默下来,闷不吭声地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将那一头乌黑的碎发揉成了鸡窝。
不知不觉就十点了,是犯人们放风的时间,南浔盯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路板,不由地眨了眨泛酸的眼,然后伸了个大懒腰。
狱警放了话,厂房里的囚犯们欢呼一声,放下手中干了一半的活儿,冲了出去。
“哥,他们跑这么快干嘛呢?”南浔打了个哈欠问。
“抢场地,篮球场就两个篮球框,去迟了就没了。”阎罗漫不经心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眯起眼睛小憩起来。
南浔伸手戳了戳他的手,小声道:“哥,咱们不出去溜达溜达吗?”
阎罗懒洋洋地唔了一声,“有些困,不想动,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
说着,他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地撩了一下眼皮,半眯的眼睛里荡漾着慵懒的风情,就这么落在了南浔的脸上。
“小白,昨晚上睡得怎么样?”他问。
南浔拍了拍自己的脸,睁眼说瞎话,“还好,就是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