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最先到,一进来就惊奇地嚷嚷:“哟!今儿怎么没叫姑娘?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啦?”
贺际帆斜了他一眼。
没一会儿,程如玉来了,一进来也嚷嚷:“哟!居然一个姑娘都没有,我走错包厢了吧?”
贺际帆斜了他一眼。
萧砚最后一个到,倒是安静地什么话也没说。
程如玉凑过去,“你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萧砚言简意赅,一针见血:“精尽了吧。”
程如玉、余更新:“……”
这嘴,够毒。
贺际帆一声没吭,直接操起一瓶没开的威士忌砸过来。
萧砚脑袋微微一侧,避开攻击。
那瓶威士忌‘嘭’一声砸墙上,四分五裂,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贺际帆连喝了三杯闷酒,余更新才大发慈悲地发现他似乎心情不佳,好心好意开口问:“怎么了?有烦心事?”
贺际帆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吐出一口薄雾,幽幽开口:“你们说,要是一个女孩,你怎么撩也撩不到,该怎么办?”
余更新作沉思状,片刻,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贺际帆肩膀,道:“连你都撩不到手的姑娘,我觉得只能靠下药了!”
“